可思议的是，他还很帅。”
“完美！”
亚当一听，虽然惊讶于这个迈克·罗斯也拥有图形式记忆力，但一想到这是天才人设无数的美剧影视剧综合世界，也没有太过奇怪。
“你说的小瑕疵是指他不是哈佛法学院的？”
“对。”
马修在那边笑道：“而且不仅不是哈佛法学院的，他甚至不是任何一个法学院的。”
“那他是干什么的？”
亚当心中一动。
“嗯。”
马修不好意思道：“亚当，你知道我们这一行面临考试的压力吧？”
“当然，你婚礼上那个学姐，真是令人印象深刻。”
亚当点头。
“因为压力太大，所以这一行，有了灰色产业。”
马修叹息道：“有些非常厉害的应试天才，会帮人考试。”
“代考嘛！”
亚当笑道：“这个我懂，但凡要考资格证的，哪个行业都有。”
“你了解就好。”
马修松了口气：“这个迈克·罗斯就是这么一个应试天才，他虽然没有入读哈佛法学院，或者任何一个法学院，但以他和你一样的能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