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孟时澜,被一刀一刀划破皮肤的感觉还好吗?
孟时澜毫无表情,一言不发,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叫了二十一年的姐姐,内心翻涌出无尽的恶寒。
“死到临头还跟我装有骨气?”
孟云清冷笑着,再一次拿尖刀将孟时澜的大腿划出鲜血。
“知道吗?你的苏以安,不会来救你,而且,你这些年所受的苦都和他脱不了干系。”
不可能!
她是苏以安明媒正娶进苏家的,这些年,和苏以安谈不上如胶似漆,但也不至于下此狠手。“我不信。”
“孟时澜,不要再对以安有任何幻想了,他的人,他的心,从来都不是你的。”
孟云清将手中的修眉刀在时澜脸上比划着。
“你倒真是天生一副好皮囊。唉,可惜了,现在是个废人了。”
孟云清说着,修眉刀在孟时澜的脸上一刀刀划下去,血顺着脸颊流下来,触目惊心。
一下,两下,孟云清杀红了眼似地,直到孟时澜的脸血肉模糊。
“孟云清,我待你不薄!”孟时澜艰难挣扎。
孟云清在孟家其实没有多么受宠,奶奶有些厌恶她,在“那件事情”发生以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