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中闪过一丝狠戾,她将粉末对准窗口,用力一吹,花粉就飘了进去。
苏以琛的座位离窗口不远,孟时澜又背对着,压根就没有察觉。
“孟时澜,你就好好享受吧。”孟时蔚暗自冷笑,转身欲离开。
抬头却恰好看见闪着红点的监控,心里一声“咯噔”,扭头走向监控室。
“嗯,什么味道?”孟时澜吸了吸鼻子,随即打了个大大的呵欠。
她甚至还来不及反应,身上就痒的出奇,连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。
“是绣球花粉!”时澜后知后觉。
可这办公室里,除了几根草,哪有什么绣球花?
她甚至来不及多想,身上已经开始出现红疹,脖子也像是被人掐住,她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同时跑向门口试图离开。
可办公室门却被人从外面反锁,她根本拧不开。就连窗子也被焊住,她根本就出不去。
“苏以琛,苏以琛!”她的心底慌乱,只能快速翻找出手机,瘫坐在地上拨打他的号码。
而她头顶的窗沿,也落了不少的花粉。
没有人接。
再打一个,仍旧没有人接。
她只能把希望寄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