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把我拉了出来……这两个糟老头子真是坏得很。”
他现在的心情和神色与看到的那些人基本无异。
“教练，我想学画画。”
方柳格擦干眼泪，毅然决然地说道。
“赵柳同学，已经下课了，报名的话，课程费用是三百一节。”
姚志向回道。
“什么，竟然已经下课了？”
方柳格看着手表，果真距上课已经过去了足足一个小时。
“可是我在第一幅画里面待了一天，才过了半个小时。”
“刚才这幅美人图，我在里面才待了约莫十分钟，就过了同样的时间。”
“看来时间换算比是有影响因素的，得多上几节课试试了。”
方柳格交了一千五百块，姚志向说了上课时间后，便打发他离开了。
晚上，方柳格躺在阳光画社附近的宾馆里，翻来覆去睡不着觉，白天那一幕实在让他腹部一股邪火久压不下。
他最终打开手机，上网找了一部小电影，跑到洗手间做起了手艺活。
二十分钟后，方柳格走了出来，所有邪恶的念头都已烟消云散，隐隐感觉有些乏累的他躺在床上，不一会儿便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