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男人们也喝的舌头有点大,有几个已经爬在了桌子上。
不过沈辉最终还是没能躲过,被轮番敬酒干倒。
连着醉了半个月,感觉真是生不如死。
离职前两天,沈辉哪都没去,就在宿舍休息了两天,顺便收拾东西。
在公司干了五年,杂七杂八的东西真不少。
全部都翻了一遍,却发现没什么能带走的,不是衣服就是行李,带也带不走,托运也不划算,这些破烂估计还不值运费的钱,最后一咬牙全都扔了。
花了两天时间办完离职,沈辉告别了这个奋斗了五年的小厂子。
随身就一个背包,装了几件贴身衣服和笔记本电脑。
沈辉没有让公司的车送,让曾强开车把他送到机场。
过完安检,刚进了侯机大厅,手机响了起来。
是个陌生号码,宁北省城的,沈辉就随手接了起来。
“您好,是沈辉先生吗?”
沈辉说:“我是,你哪位?”
“沈先生您好,我是天安证券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