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了,到时候可能也要回家隔离,如果家里没有啥吃的,可能还得麻烦你多照顾照顾,她就是玩的时候比较厉害,一进厨房就蒙圈。”
何笑跟郭安安处了多年,早就对毛丽了如指掌,以前上学时,她偶尔还在郭安安家写作业顺便蹭顿饭,几乎每次都是郭爸爸下厨,毛丽下厨能做的大都是现成的面条或手抓饼,稍微复杂一点就慌了手脚。
“你放心吧,我肯定把阿姨当成我自己的亲妈,一会你把航班信息发给我,现在咱们市里也查的严,出租车也少了,我去机场接她。”何笑爽快地接下了照顾毛丽的任务,郭安安也没跟她客气,在一起这么多年,两人早就不分你我了。
多亏有网络电话,郭安安即使身在千里之外,仍能跟好朋友面对面聊天,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,还没说多久,半个小时就过去了。
直到门外响起送餐的声音,郭安安才跟何笑依依不舍地挂了视频,麻利地梳洗打扮,吃罢早餐。
从早晨起床后,郭安安就有点迷茫——今天要报什么选题呢?在湖汉地区,原来获取线索的途径都断了,所有的新闻点都要靠自己的嗅觉去发现,可是她的身边除了医护人员,就是途中偶遇的志愿者们,发展空间太小了。
“只能从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