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业第五年,郭安安说:“东东,明年我们领证吧?”
任旭东从游戏中抬起头,说:“哦,好!”
毕业第六年,郭安安问:“东哥,我们什么时候领证?”
任旭东想了想:“明年吧!”
就这样,谈了七年恋爱,而后无疾而终。
也难怪别人说七年之痒,身体内的细胞都换了一遍,那些记载过荷尔蒙的基因也几乎迭代了一遍,该分手的也都分手了。
不知哭了多久,郭安安哭累了,头脑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第九天
“2月1日,星期六,来到疫区的第九天。外界的声音越来越噪杂,全国各地对湖汉人三个字开始出现生理上的排斥,生怕会他们身上会带毒。不过,情形的人大有人在,他们都知道,目前所有人的敌人并不是湖汉人,而是新冠肺炎疾病本身。”
摘选自:《战疫日记》作者:郭安安
虽然爱情不见了,但是生活还要继续,报道也要继续。
郭安安极为困难地睁开自己哭肿地双眼,手机显示已经七点多了。这一觉睡得时间比前几天都长,可是因为睡前哭过地缘故,她的脑子里面还是嗡嗡地疼。
强迫自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