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林文还是一个单纯的人。他在初中,这张纸就比其他人更白,更容易被染上其他的颜色。他的父亲起这个名不知何意,不过他和我们理解的想来是一个意思。但在他看来,要想有所作为,就只能靠死读书来找到好的工作,除此之外无路可走。所以,他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。”她似乎看得出了神,嘴里却在不断吐着字眼:“话说回来,他像现在这样,不也挺好的吗?你说呢?”
陆婉仪低着头:“这样倒也挺不错的,但是,他明明不用这样的。他可以变成我们想要的那个样子,他可以看到我们看不到的东西,也能想到我们想不到的事的,明明是这样的吧!”她抬起头来,看着任怡然,眼神坚定:“他能做到的吧!只要我们加以引导,他就可以……”
“陆婉仪!”任怡然的声音将她吓了一跳,“不要凭自己的一厢情愿去改变别人,他想变成什么样子是他自个的事,与我们无关。再说了,我们无法决定他的人生啊……”
陆婉仪又笑了:“怡然,别那么激动。我是在改变他吗?我没有。我只是在引导他。若不是他心中有这样的想法,又怎会因我几句话就改变呢?所以,这就是事情该有的样子,这就是他自个想要的样子。明白吗?”
任怡然喝着茶,不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