娥,盯着自己的母亲。
秦月娥没想到自己这个懦弱至极的儿子还敢反击,吓了一跳,但很快又回过神来:“好啊,是你自己想写,那你父亲的遗愿是什么?他给你起这个名有何用意?回答我!”
林文镇定自若,但还是咬了咬嘴唇,才艰难地开口:“先父遗愿,是希望孩儿度过此生,能轻松一点,这才是习文的意义所在!他不想让我吃他当年吃过的苦,我也确实没有,但我现在要吃这个年代的苦,所以这个遗愿……孩儿与母亲,都愧对先父才是。”
秦月娥这才注意到林文的两道目光,坚定而深刻,带有剖开一切假象的力度,但她对林文的某一点了解是对的,这双眼睛和从前一样,看不透人心,自然也无法知晓母亲这样做的真实用意。秦月娥便决定赌上一把:“在房间里面壁思过,这三日我会按时给你送饭送水,你房间里也有厕所。这三日,希望你好好想想,出来后给我答复——你该如何度过这一生?”说完就出去了,顺便从外面锁上了门——从里面开锁的话,声音会很大。
林文等到秦月娥的脚步声消失后,才坐了下来,拿出棒棒糖,含在了嘴里。天佑不留我,我亦不留天佑。只是不知,一学期中途转学的话,竹溪的学校,又会不会收下自己呢?那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