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,又夸了他一番,秦月娥自然也损着自家儿子,林文心里明白,一笑置之。
跟着这些人往回走,林文也不觉无趣了,因为他一直走在最后面,一路无话,思考着今天所看到、听到的一切,已没心思去想今日之行有没有趣了。
回到家后,他又像刚回到竹溪那几晚一样——头一晚除外,辗转反侧,一夜无眠,终于在午夜时分,下床来写了一首诗,自由体的律诗,没有题目,正是引子里的那首:
书行远远乡,强欲寄高堂。
结游傍佳树,独步倚危墙。
诚感治府易,佯观割麦忙。
候音未至久,不复少年郎。
“远远乡”一词应是出自白居易的《夜雨》,通晓诗词的人应该都知道这首诗,但对大众而言算是生僻。若是将《夜雨》中头两句诗单独列出来,并标明是香山所写,想必会有各种称赞、各种赏析,受到各种追捧。而林文,他不是白居易,这首诗,自然也就无人知晓,就算有人看到,也只会像林文对待某些话语一样,一笑置之吧。。
他又往嘴里送了根棒棒糖,提起了笔,准备再次丢出几块注定沉入大海的石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