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林丁强捂鼻问道。
陈飞白得了便宜还卖乖,埋怨地说着:“我的强哥啊!您昨晚后半场是去哪儿了?留弟弟一人在敌军从中!差点性命难保!”
林丁强白了陈飞白一眼,“感情您这不是去学外语了,而是演了一出三英战吕布?”
“嘿!这就要跟您说道说道了!”陈飞白眉飞色舞地回忆着:“自两更时分,我门头沟陈杆儿!与那熊国三厮厮杀,往来冲突,七进七出,杀至天明!幸不辱使命,扬我男儿雄威,杀得她们丢盔卸甲,连连求饶!”
“哪儿杀的啊?”
“阳台山啊!就这车上啊!”陈飞白拍着方向盘笑道:“不过您还真说对了,味儿是真的大!”
林丁强顺势从屁股底下抽出了一件拳头大小的大白兔糖纸,“您这打完战,战利品都不要了吗?”
陈飞白也没有慌张,从车门旁边拿出了一个牛皮纸袋,“我的好哥哥!我不是一早就去给您办事了吗?还没来得及打扫战场啊!您看看!都齐了!”
两人交换了手里面的东西,林丁强掂量着:“都在里面?”
“一家离岸,九家壳都在里面了!”陈飞白顺手将糖纸扔在了后排,“营业执照、公章一样都不少!我办事,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