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交流之中，我了解到四花奶如今是在夹缝里面生存。这笔订单肯定赚不了钱了，但为了情怀买单，我觉得还是值得的。”
情怀二字或许真的触动了关怒山和老李心中最后的那一根心弦，当初王志尚找上门的时候，他们两人也是被情怀所打动。
没有人愿意见到像四花这样的企业在历史的车轮里化作烟尘，但他们二人又和林丁强有所不同。
两人虽然在谈四花的奶源供应和物流外包的条件时，利润极低，但还是抱着赚钱的原则，像林丁强这样不有余力地去帮助一个夕阳企业，在商场上混迹多年的关怒山和老李，还是第一次见到。
关怒山倒上了一杯酒，缓缓地问着：“就不怕失败？不怕血本无归？”
“我觉得钱是这个世界上最容易得到的东西。”林丁强扫了两人一眼，接着说道：“其实成功不在于我一个人能做多少事，而是我能用这笔钱让更多的人留在他们的岗位上，创造出最大的价值。四花虽然现在看似没有光明，但我相信，只要这一批的学生奶投入市场，就一定能让它找到属于它应有的位置。”
老李听后哈哈大笑起来，对着关怒山说道：“老关啊！你看看！这个世界还是属于年轻人的！我们两个老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