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不能让他俩舒服了。到了看守所,再扒他俩一层皮。”吴良栋恨恨地说。
“好,那你先回去休息。”魏支队点点头,“给你爸带个好。”
包房外传来敲门声,俩人正好要往外走,开门一看,是望春楼的老板李望春。“魏支队,吴大队,受惊了,李望春顺手掩上了门,掏出了两个信封悄悄放进了两人的口袋里。
信封不大也不厚,有一定硬度。“李老板客气了。这件事和你们酒店无关。”吴良栋笑着摆了摆手。
“慢走啊。”送到门口,李望春这才转头往酒店里走,脸上的笑容顿时化作一片冰冷,“一帮无耻蛀虫。”他心里暗骂。
看到老板进门后又上了楼,门口三五个服务员议论起来,有男有女。
“那俩人是谁啊,老板见了他们跟哈巴狗似的?”一名脸上还带着稚气的女服务员问道。
“刑警支队副支队长魏海,城南分局治安副大队长吴良栋。”一名年纪稍大的男服务员似乎回答得很准确。
“都是副的还这么牛逼啊。”
“你知道个毛啊,吴良栋还不到30岁,治安大队多肥啊,黄赌毒都是他们管。”
“是啊,听说这个吴大队黑白通吃,在海州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