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窗说道。临时车牌一般都是纸质,放在挡风玻璃处,而车前车后悬挂车牌处自然是空着。这辆车居然极其怪异地挂了这么个自制车牌,还能上路,确实是够吊的。
“你就是张扬?”车上只有一个人在驾驶位上,是个身穿白色T恤,脸如刀砍斧凿般的大汉,头两侧和后面的头发推得极短,而头顶头发稍长,用啫喱勉强梳成了三七分。
“我是。你是?”张扬拉开车门,一屁股坐到副驾驶上。
“我是天机集团的司机,刘刚。来送你去山海军区的机场。”刘刚发动了车子,仍旧是面无表情。
“司机?你这拽成二五八万的口气,我还以为是个经理呢。”张扬掏出烟,递给大汉一根。
“经理有不少,司机只有一个。”刘刚并不生气,接过烟点上了,“要不是我正好到海州办事,然后返回山州捎上你,你也没这个福气。”
“一个?”张扬确实是有些吃惊:“那领导用车怎么办?”
“什么怎么办?那么多开车的。”刘刚喷了一口烟雾,不屑地回答。
“你不是说司机只有你一个吗?”张扬问道。
“司机只有一个,开车的很多,那些开车的,怎么能叫司机。司,掌控的意思,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