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刑警队,木如菊把前后过程说了一遍。张扬陈述了过程,把一些微妙细节省去,重点把有人设局陷害的推断说了说,尽管他知道,常庆喜很可能就是设局者的棋子。
“木老师,不好意思啊,今天上午你的法理课我有事,没去上。”走出刑警队大门,张扬对木如菊赔笑道。
“你进去之后,我是什么状态?”木如菊根本没理张扬的问题,反而低头幽幽问道。
“穿着衣服,昏迷了。”张扬简要回答。
“嗯,还有呢?”木如菊继续问道。
“呃,你当时虽然衣衫完整,但是面色潮红,后来我喷了一口水在你脸上,你就彻底睡过去了!”张扬依旧巧妙回答。
木如菊突然抬起头看着张扬:“你说谎!我的内······衬衣被动过了!”
张扬一阵尴尬,心想我一时没控制住摸过你可是万万不能说的,稍微定了定神,轻轻说道:“你自己拉扯了几下衣服,确实没有过激的动作,放心吧,木老师。”
木如菊点点头,突然想到什么似的,这才说了句:“谢谢!”
“谢谢!”这时候,三七分和摄影马甲也对常庆喜说了同样的话。
常庆喜之前给他们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