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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。”张扬真诚地说。
“张扬，我只问你一句话，你喜欢过我吗？”褚若溪突然抬起了头，一双美目直盯着张扬。
怎么都问一样的问题？张扬心里一阵郁闷。
张扬又叹了口气，说出了对着丁薇薇说过的答案：“确实有点儿······”
沉默，令人尴尬的沉默。
“呃，那个，我去趟洗手间。”陈翔宇迅速站起身来，走了出去。
“如果让你现在选择，你会选择谁？”褚若溪轻轻抽了下鼻子。
“不知道。”张扬也喝了一口咖啡。
“不知道？！”褚若溪的声音陡然高了几分。
“够了！爱咋咋地吧！”一直处于压抑状态的张扬突然爆发，仿佛成了一个无赖：“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，我看到美女，有喜欢的感觉，这个我能控制吗？你们都别搭理我就是了，是我逼着你们喜欢我吗？何必自寻烦恼！”
说着，张扬竟站起身来，径直向门外走去，站在不远处的陈翔宇立即冲上前来，挡住了张扬，“哥们，别冲动，有话好好说！”说罢，低头在张扬耳边轻声道：“人家是女孩儿，你就不能忍让一下？”
这句话说得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