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扬查看了一下，几个人的咽喉都出现了细密的小孔。
张扬瞳孔收缩，掏出手机，立即报警。张扬报警，并不指望警察能够擒凶，而是他动了车，避免麻烦上身。
张扬跟着到刑警队接受调查。
“王支队！”进入刑警队大厅，和张扬一起的刑警对着一名男子打了个招呼。
王思源，如今已是海州刑警支队副支队长。
“什么时候回来的？怎么个情况？”王思源直接扔给张扬一根烟。
“刚回来。杀人的是职业杀手，完全是激情杀人。”张扬接过烟，点火后说道。
“激情杀人？别乱用词。”王思源笑笑，和他们一起走进做笔录的房间。
“他们的目标肯定不是这几个人，不过那个肥硕男作死，在飞机上吃亏还不够，还找人来干架，结果全折进去了。”张扬道，“一男一女，还有可能有第三个人。”
看到被杀的人咽喉上的小孔，张扬已经猜出，这十有八九是翼火蛇干的，那个中年男子应该就是羽翼，他是用幽光铁羽杀人，那个墨镜女应该就是香蛇。
翼火蛇杀人组擅长易容之术，所以张扬在飞机上没认出他们来，但是意念感知了他们的想法，加上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