龟壳上,环绕中间的小孔,出现了九条裂纹,裂纹非常细,但是非常清晰。其中,八条裂纹比较短,但是一条裂纹一直到龟壳边缘。
“怎么了?”张扬问道。
“卦象很不好。”俞清玮道。
“你卜的什么?”
“此行的吉凶。”
“结果是什么?”
“九死一生!”
俞清玮说完,自己咝咝抽着冷气。虽然和俞清玮接触时间不多,但是张扬也能感觉到俞清玮不是个打诳语的人,“九死一生”,这个结果却是让人很压抑。
“难道这次去地支山,会出现什么问题?”俞清玮像是在问张扬,又像是自言自语。
“既来之,则安之,先去看看,多加小心。”张扬道。俞清玮点了点头,是的,既然来了,就得去看看,直接回去固然安全,但是该面对的总要去面对。
一夜无话。第二天一早,两人包了一辆出租车,直奔地支山。地支山并不高,也就是几百米,山脚下有一条小路直通山顶的子辰观,车是开不上去的。俞清玮先付了司机来时的路费,约好在山脚下等待,便和张扬一起上山而去。
两人均是身轻体健,爬到山顶用不了多少时间。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