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，你喜欢就好。”杜才裂嘴，脸朝朱晶晶比了比，“对吧，晶晶。”
一旁的朱晶晶扯了个假笑，“恩恩，对。”
“妈，这是我给你送的。”这时，杜华也从裤袋里掏出一个小信封递给雷芳。
“这是什嘛？”雷芳接过信封后迫不及待地撕开了它，“这是……”
她从信封中取的是一张卡片，这张卡片纸质很薄，因为放过裤袋，还有些折痕。
“这是我给你写的卡片。”杜华补充介绍道。
“平日我不大善言辞，所以把想说的话都给写在卡里头了，妈，我也祝你母亲节快乐。”
“哦哦，谢谢了儿子。”嘴里是应答得快，但看着手上的卡片，让她脸上的微笑也变成了扯笑。
卡片都懒得打开看，她又把它塞回到信封里了。
眼角一转，雷芳看了眼林琳。
刚吃完最后一口面的林琳意识到什么，放下碗筷，向雷芳低低头，“阿姨，我没给您带礼物，实在抱歉。”
“是，是嘛。”雷芳的脸继续被扯了一把，“没关系的。”
说着，她用双手抓起林琳的手，轻拍着她的手背，“你和杜华关系稳定，就是给阿姨最大的礼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