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斋武,可是力量竟然完全等同于斋武,那爆发的一瞬间,丝毫不比一尊斋武弱上多少。”
血仑冷哼了一声,没好气道:“现在还说这些有什么用,咱们现在考虑的是如何离开这个该死的原始丛林,再这么下去,就算不被那群野蛮的原族人给抓住,我也非得疯掉不可。”
血青叹道:“我心中一直有股挥之不去的阴影,似乎我们已经被盯上了。”
血仑脸色一变,吃惊道:“这怎么可能,咱们可是施展了最独特的隐蔽手段,怎么会让人盯上?”
血青沉声道:“也许对方有什么独特的手段也说不定,不过一旦被找到,咱们两个怕是凶多吉少了。”
血仑脸色阴晴不定道:“那咱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吧?”
血青苦笑道:“还能怎么办,我们手中最强的底牌一次性打出去了,这次没料最强的斋境傀儡都折了,都这么久了,都未见那尊傀儡回来,不用说肯定是对方用有斋境的存在。咱们两个撑死也就极致境的玄武而已,对付玄武那是绝对没有问题,就算是一次性面十倍于己的敌人也能安然逃脱,但是如果是斋武,咱们怕是插翅也难飞了。”
血仑脸色猛的一变,他虽然自负,但却非常的有自知之明,知道仅凭他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