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的头颅。
这是同归于尽的打发,阴峩从来都是这么疯狂,他对于自己的武技充满前所未有的自信,除了在不久前被萧战杀得晕头转向,自己连人影都没有摸到之外,还从来没有人能够仅凭武技将他压制。
“啊!”
阴峩的肉身四分五裂,武奴的刀实在是太可怕了,就算不用强横的修为压制,他都不一定是对手,更何况这家伙入籍难道修为强他太多了。四分五裂的肉身在颤动,一块块血肉爆出令人心悸的寒意,那感觉就像似某种东西即将从沉睡中苏醒一般。
武奴的脸色更冷了,对于阴峩肉身的诡变他似乎根本没有看到一般,手中长刀迸发出夺目刀光,一刀劈斩间将所有诡异变化的血肉笼罩。
“嘎!”
一声怪异的叫声从阴峩爆开的血肉中传出,霎时间恐怖的时间力量飞速凝聚,就在刀光斩至的刹那,阴峩爆开的血肉完全凝聚在一起。此时的阴峩完全不同了,身上的衣物粉碎,只有一句裸露的身躯,体表密布着诡异的墨绿纹路,一股邪恶之极的力量从他的身躯中散发而出。
阴峩的力量瞬间恢复到御主境,几乎每一个呼吸的时间就要增强一分。
“嘎!”
难听之极的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