祠堂祭拜,当然要穿的端庄稳重了。颜家的姑娘都有身暗红色的礼服,专门祭祖的时候穿的,既稳重又不至于太素了压抑,你回房里找找,铁定在衣柜最下面呢。至于发饰,简简单单梳了就好,别戴什么花枝招展的绢花,瞅着不规矩。”
颜小茴本来是随口编了个借口,但是第二日要跟着颜父祭拜祠堂也确实是实情。李婶这一番回答,倒真的了解了好些有用的信息。连忙默默在心里记下了,等到临走前跟李婶告辞致谢的时候,也都是出自真心。
第二日一早,天刚蒙蒙亮,颜小茴就被崖香叫起来为了祭祖沐浴梳洗。昨晚回了沐风院,崖香根据李婶的话,在衣柜下层找了找,果真翻出了件暗红色的礼服。趁着颜小茴洗澡的功夫,崖香将礼服平铺在桌上,上面扑了层湿帕子,又拿着火斗,里面放进烧红了的木炭,一点一点的将礼服上的褶皱熨烫平整,这才服侍她穿上。
礼服因为是早就预备好的,并没有按着她的身材尺寸裁量定做,穿在身上又大又长,站在铜镜前一看,简直就像是偷穿了家里长辈的衣服。而且从沐风院到正屋厅堂这短短的一段距离,她的绣花鞋无数次踩在了前面过长的裙角上。偏偏崖香在一旁还告诫她,女子不得露脚,颜小茴还不能用手将裙摆提起来,一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