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我吃早饭的时候明明还觉得好看,多看了几眼来着,如今怎么没了?”
颜父和刘氏等人都回过头看向颜海月腰间的香囊,绣工细密精整,针脚平齐如画,可是,下面明显空空荡荡,仔细看时底部还留了些许的断线,一看就是原先缀了流苏的。
颜父将手里的流苏往桌上一拍,震得桌上的茶盏都跟着晃了一晃,里面的茶水被惊得跳起,漾湿了桌面。
他脸色微沉,眼中怒火灼灼:“海月,你跟爹说实话,这流苏真的是你身上掉下来的吗?柳姨娘掉进湖里的时候,你究竟在不在当场?”
颜海月的脸陡然间苍白起来,她的手下意识揪住腰间的香囊,将其紧紧攥紧手中,用力到骨节都开始泛白。
刘氏焦急的挪了挪身子,伸手将她的人拉过来:“海月,你快跟你爹说实话!无论是有还是没有,你爹都不会怪罪你的!”
颜海月看了眼颜父脸上山雨欲来的表情,显然是动了怒,如果自己说了,他不怪罪才怪!一颗心顿时通通的跳了起来,她忍不住偏头狠厉的一旁的颜小茴,心里极度愤恨:都怪这个小贱人,如果不是她,自己怎么会被供出来!她真后悔当初没有再在她身上戳上几刀,居然无意中给她留了一条贱命回来跟自己处处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