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很快就被血水浸湿了,眉头紧蹙,瞥了眼严三给了他致命一击:“而且,三爷您派到山上的眼线很是不坚定啊,我才亮了腰牌,说我是宫里的人,他们一见我身后跟着些小卒,一个个吓得就屁滚尿流的开始求爷爷告奶奶了!恐怕,这山上只有您一个人相信您的手下真的会为您拼死卖命吧?”
严三一双眼睛猩红的吓人,听到海茗的话几乎目眦欲裂,一脸的不可置信:“不可能!他们怎么会轻而易举的就投降呢?山上设了那么多陷阱土沟,别说你们这几个兔崽子了,就是派支军队来老子也不在乎!”
他昂着脖子往前挣扎:“你说,你们到底对我的手下使了什么诡计?”
海茗忽而一笑:“我说严三爷,您过去在京城也算的上响当当的人物了,怎么越到老了越开始天真起来了?你三爷再有能耐,如今也只是个落魄的野寇罢了。你以为他们当真会为了您跟朝廷作对?”
说罢,他对押解着严三的小卒吩咐道:“还愣着干什么?押下山去!”
那几个小卒连忙押着扭身乱动大声呼喊的严三走了出去,良久,山谷里还回想着严三不甘的嚎叫声。
但是,已经没有人再忌惮他了。
虽然只经过不到短短两天时间,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