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怕丢了,出门前特意放鞋里了!”说着,从鞋里掏出皱巴巴的纸,递给一旁的潘束。
潘束接过那张纸,嫌弃的拧了拧眉,用手捏了捏鼻子,倏地将纸拿的远远的:“我说,你这爷们儿是不是脚臭啊!我天,这纸,一拿过来一股子味儿,熏死老子了!”
贾永春有些尴尬,还没等说话,只见戎修对潘束伸了伸手。
潘束重新将纸拿到了眼皮子下面,对戎修说道:“还是我看吧,可我一个人受罪得了!”
戎修的手反而往高抬了两下,冷冽的目光一瞥,潘束摸了摸鼻子,将手上的烫手山芋扔给了他。
戎修结果字据,就闻到一股浓重的汗酸味儿,他不紧摒住了呼吸。可是,忽然,他发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,他将纸凑近鼻间嗅了嗅。
一旁的潘束连忙伸手,可是还是没来得及制止。
只见戎修脸色一沉,对跪在下首的贾永春说道:“当初立着字据的时候,纸笔可是你出的?”
贾永春一愣,接着有些不好意思的摇摇头:“不是,是租户准备的。我虽然念了几天书,但是却是个粗人,身边不常预备那些个纸笔啥的,那天我请人写的租赁的告示才贴在门上,他就进了门!些微谈了谈,就板上钉钉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