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们就不用回来了。”即便是身上带伤,海伯依然浑身散发出阴暗的气息,如三九冰凌,冷的令人发颤。
“是。”
“少爷,都是我的错。”海伯趴在季司空的床前痛苦的捶打自己的头。
桃花村,顾家。
顾安然正在用针缝衣服,突然手上被针扎了一下,疼的她回过神来。
她今天浑身无力,烧虽说退下去了,留下的后遗症却还有。
今天已经第四次被针扎了,心里不知为何总觉的莫名的难过。
算了,刮蜂蜜吧。
收好针线盒,拿出大蜂巢,取出专用刮刀,却目光定在了上面。
这是季司空做的。
顾安然目光痴痴的盯着它,想起季司空刮蜂蜜的样子,唇角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。
他现在再干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