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张家人啥样大伙都看在眼睛里,就是前几日还想上吊要随着张富去阴曹地府呢,如今侥幸活过来了,想着照料好两个孩子也算替张家尽尽心力,你居然还这般糟践她,这天下哪有这般道理?”
众人听她骂得痛快,又瞧着蒲草可怜巴巴的模样和脖子上的青紫勒痕,当真是对张家死心塌地,扭头再一看那张牙舞爪、唾沫横飞的张二婶,谁能照料好两个孩子,简直就是一目了然了。
里正和几位老爷子互相对了对眼色,用力一拍桌子,喊道,“好了,都给我住手。”
张二婶累得是气喘吁吁,被两个儿子拉扯着退了回去,无处撒气,只好伸手在张二叔身上捶了两下,骂道,“你个窝囊废!”
张二叔想发火,又不好当着村人面前同婆娘打架,只好忍了下去,脸色却也更见铁青之色。
里正皱眉扫了众人一眼,说道,“如今,事情争讲到了这个地步,咱们就好好说说吧。贵哥儿和桃花想要回家里的苞谷地,同蒲草一起挑门过日子,张二兄弟一家不愿意放人,担心蒲草照料不好两个孩子…
那不如这么办吧,看看贵哥儿和桃花有什么条件,若是张二兄弟一家能做到,他们就依旧归到张家,若是做不到,张二兄弟也别生拉硬扯,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