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子,难道要分一半给这赔钱货备嫁妆?
仿似觉得这打击还不够重,张贵儿终是不负蒲草所望,出声又加了一句,“我除了吃饱,我还要去学堂读书。”
这年头什么金贵?人才啊。人才怎么来的?培养的。靠啥培养的?嘿嘿,银子啊。
家里若是有个孩子读书,一年纸墨笔砚这些消耗最少就要二两银,私塾的束脩还要二两,就算以后不去考秀才举人,只这一年四两银子,也没几家消耗得起啊。
整个南沟儿,除了里正家的胜子,也就张贵儿这一个读书的孩子,这还是张富在外偷鸡摸狗没少踅摸银钱回来,才供得起啊,换一家早放赖了。
张老二夫妻是彻底傻眼了,这一个嫁妆一个读书,把他们那点儿占便宜的心思砸的细碎,两人都不是傻子,肚子里的算盘拨的飞快。
二亩苞谷,一年顶多能出三两银,扣去两个孩子吃穿,剩下的也就二两,若是供张贵读书,他们反倒还要再搭进去二两,甚至过个几年桃花长大了,更是要直接拿出十两银子办嫁妆,这事谁同意?谁就是傻子啊!
夫妻俩齐齐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,一迭声的说道,“这俩孩子的要求太高了,我们家小门小户,喝粥都喝不饱,怎么能供得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