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桃花和山子委屈的瘪了小嘴儿,低低应了一声。
张贵儿抬头瞧着蒲草不紧不慢的摆着碗筷,自觉脸上无光,转身进了自己屋子,关门不肯出来。
蒲草喊了不知如何是好的两个孩子进屋一起吃饭,待得刚刚拾掇了饭桌儿,就听得门外有动静。
出去一瞧,正是春妮夫妻搬到了隔壁,于是她赶忙盛了一大碗苞谷粥,嘱咐桃花端去给那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张贵儿,然后就赶去隔壁帮忙。
春妮夫妻正把牛车栓到院角的杨树上,见得蒲草过来,春妮脸上就扬起了笑,“蒲草,我以后自己挑门儿过日子了。”
她的声音透着轻快,显见因为脱离了婆婆的魔爪而欢喜不已,但是旁边的刘厚生脸色却带了一丝落寞,那毕竟是他的亲爹娘亲弟弟,就算平日待他薄些总也是养他长大的家。
蒲草瞧在眼里赶紧上前帮忙搬行李,借势岔开话头儿,笑道,“以后咱们两家可是邻居了,你再做好吃的可要多准备些,若不然,我闻着味道就过来了,你可藏不住。”
春妮咯咯笑起来,就是刘厚生听得有趣,脸色也柔和了许多。
刘家老人着实有些亏心,分给春妮夫妻的只有几个破筐烂锄头,别说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