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儿啊?
你自己好好想想,你为这家做什么了?卖粮食还是赎房子,哪样你出力了,就是去张二家讨要物件儿都被打得鼻青脸肿回来,你就是个废物,不老实夹着尾巴做人就算了,居然还敢大言不惭,让一家人挨饿供你去读书?你不觉得脸上发热吗,不觉得心虚吗?”
张贵儿被蒲草如此劈头盖脸一通臭骂,简直气得要昏厥过去,想要反驳又着实理亏,最后只能哆嗦着嘴唇,说道,“你这…恶妇,你答应…答应里正大叔,要送我去读书…”
“对啊,我是答应了。”蒲草应得痛快,可惜转而又道,“但是我没说是哪日送你去学堂啊,就算过上十年八年再送你去,谁也不能说我不守信诺啊,我一个弱女子,能赎回房子,能保得那你们大大小小吃饱肚子不饿死,就已经算是有能耐了!倒是你,堂堂七尺男儿居然要让妹妹寡嫂饿着肚子,供你去学堂读书,才应该被所有人耻笑吧。”
张贵儿如何是蒲草这刀子嘴的对手,搜肠刮肚半晌到底找不到反驳之言,最后不知是为了遮羞还是真气狠了,一头倒在地上声息皆无。
桃花惊叫着就扑了上去,哭喊着,“二哥,二哥…”
春妮也慌了手脚,放下了陶碗凑到蒲草身旁,小声埋怨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