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模式,还以为是蒲草自己深思熟虑的结果,心里暗赞谨慎细致,然后依言办理。
蒲草把合约吹干墨迹叠好,同银锞子一起放进怀里,这才行礼告辞,“方公子,小妇人还要添置些用具,就先告辞了,若是公子有闲暇,又不嫌弃我们农家粗鄙,欢迎随时上门做客。”
方杰还礼应下,笑着亲自送了蒲草和春妮出屋儿,就换了那小厮继续引着她们出了后门。
老掌柜重新请自家主子坐好,一边倒茶一边笑道,“公子就是心善,明知这妇人所言不实,却怜她家境穷苦出手相帮。”
方杰慢悠悠喝了一口茶水,笑着摇头,“这妇人是否在撒谎,也要等到冬日里,她能不能送来鲜菜才有定论。不过,这妇人倒也有些奇异之处,虽衣着寒酸,神色却并无谦卑之意,见得这屋子布置奢华,另一个妇人看呆了眼,她却只扫了几眼就罢了,显见以前若不是常见就是并不放在心里…”
方杰越想越觉蒲草的言行很是矛盾,末了洒然一笑,不过二十两银,权当解闷儿了,这般想着就转而问询老掌柜,“这几日,酒楼生意如何?”
老掌柜赶紧躬身应道,“虽说对面富贵楼请了一班名角,生意被抢了一些,但是咱们楼里师傅手艺好,老客们还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