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喊我们一声啊。”
说完,众人就笑呵呵散了,满桌儿不时偷偷回望张家的院子不知再期待些什么,最终脸上满是失望之色,低着头随着婶婶走远了。
蒲草心里疑惑更重,刚要开口问询两句就被春妮扯着小跑往屋子里跑,蒲草被扯得踉跄,无奈笑道,“你这是急什么,难道外面有狼要吃人不成?”
春妮撇嘴,眼里闪过一抹恼色,说道,“可不就是有狼,还是黑心肝的狼。”
春妮的脾气急躁、直爽,很少记仇,能被她这般痛恨的人不多,蒲草稍微一琢磨就猜到了,“你公婆来了?”
春妮点头,用力抖了抖刚缝好的鸭蛋青色棉被,仿似这棉被当做了刘家二老一般,恨恨的折了又折、拍了又拍。
蒲草好笑不已,上前解救了新被子,笑道,“说起来咱们进城那日,我还替你出了一口气呢。”
“替我出气?”春妮立时眼睛就亮了起来,赶紧催促蒲草,“你快说说,怎么替我出气了?”
蒲草一边拾掇着几个孩子的新棉衣,一边小声把那日踢门板的事儿简单说了一遍,最后道,“我估摸着你婆婆脑门儿上的肿包都有鸭蛋大了。”
春妮笑得简直要在炕上打滚儿,直道,“太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