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,脸色僵硬着干笑了两声,扯了个借口说道,“那柜子结实又带着铜锁,装些好物件再合适不过了,所以一直都在我们那屋放着呢。三兄弟要看柜子,随我们回去坐坐就是。”
李三叔点头,憨笑道,“哦,在亲家那里呢,我说怎么没看到。要我说啊,我们春妮就是个不懂事的,陪嫁大柜那是一般东西吗,那都顶半幅嫁妆了,居然就留着给公婆用了?
这话传出去,明事理的知道是她孝顺,不明事理的还以为是公婆霸道,占了儿媳的嫁妆呢。”
有句老话说,叫唤最欢的狗不咬人,咬人的狗不叫。
这话引用到人身上,实在有些不恰当。但是李三叔这平日除了憨笑就是默默做活计的人,突然说了这几句话连挖苦再讽刺,尖锐之极着实出人意料。
一时间听得刘厚生和董四心里,除了这句感慨还真找不到别的语言形容。
刘家老两口脸色臊红得堪比猴屁股,眼珠子转悠了无数圈儿也想不出如何搪塞。
蒲草在门外听得过瘾,捂着嘴偷笑,恨不得替李三叔拍手叫好。待得笑够了,这才装作刚来的模样开门进去,说道,“大伙久等了,有点儿小事耽搁了。”
说完,她仿似才见到刘家老两口一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