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不愿相信,试探着问了一句,“下午的时候不是还有人在帮忙做活,怎么就没有酒菜招待了?是不是酒桌儿放到刘家了?”
蒲草暗暗翻了个白眼,也懒得挑他的语病,嘲讽道,“二叔消息真是灵通,下午时确实有人帮忙做活来着,不过见得天晚都着急回家就没留下吃饭。”
“那…那苞谷酒呢,都喝完了?”
蒲草瞧着张二叔圆瞪双眼,一副心肝提到嗓子眼儿的紧张模样,心里实在是不耻之极,慢悠悠掐灭了他最后一丝希望,“那苞谷酒昨晚就喝完了,坛子我都刷干净装盐了。”
张二叔已是一个多月没有沾到酒了,就指望蹭顿吃喝好好过过瘾,哪里想到是这么个结果。他一想着满满一坛子酒都进了别人的肚子,自己半点儿没捞着,那心里的火气一窜三尺高,拱得他差点儿翻白眼晕过去。
张二婶不知是天生没有眼色还是极力想掩盖自己的过错,站在旁边扯着耍赖的傻儿子一迭声的埋怨着,“这年头还有干完活儿不吃饭的傻子,真是糊弄鬼呢,不想给我们吃就直说!可怜我们黑娃儿,为了吃大伯家一口肉都饿了一下午了…”
她还待再说,张二叔却是听不得了。他此时心疼得已是没了理智,哪里还管那坛包谷酒是不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