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可能备有衣衫用物,方杰想了想就点头随她安排了。
温室的小门儿为了保温钉得很窄,又加了两层很厚的草帘子,因此很是沉重。
蒲草拉了两把,累得脸色通红也没拉开。第三次她懊恼之下就用了最大力气,却不想那门却极容易就开了,闪得她差点摔倒。
方杰“扑哧”一声笑了出来,惹得蒲草红了脸,也顾不得待客礼数自己当先低头走了进去。方杰见此,笑得更是开怀。
此时正是巳时末,一日中阳光最好的时辰。淡黄色的光晕从倾斜的采窗洒进来,照在那一排排的木箱子上,蒜瓣上刚刚冒出的嫩绿小芽儿、破土而出的白菜和菠菜苗都沐浴在温暖之中,欣欣然仰着头,不时微微晃动着嫩叶,瞧得人忍不住就觉心里也愉悦起来。
方杰嘴角带了笑,眼里含着三分惊奇七分感叹,慢慢在过道上走动着,时而赞上几句。
蒲草见得他穿着沾满泥泞的长袍却一脸兴致勃勃的模样,心下有些好笑又骄傲,也不多招呼任凭他自己转悠。然后转身去墙角拿了铜盆,在水缸里舀了两瓢凉水。
待得再去火炉旁拎水壶加热水时,她一时犯懒就没有多绕几步,而是直接从铁皮炉筒子跨了过去。
不想那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