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啊。”
刘厚生不明所以,随口应了一句,“是这个道理,方公子可是个好人,半点儿骄傲架子都没有。”
春妮瞧得蒲草神色有异,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就猜到了大半。她张嘴就要喝骂,却被蒲草扯着回了院子。
“你拉我干什么?这些碎嘴的娘们儿,不骂她们几句还不知道她们又要扯啥闲话呢?”
蒲草也不松手,一路拉着她进了屋子,双手搓着被冷风吹得刺痛的脸颊劝道,“我本来就是个弃妇,做什么事都难免被说两句,你还能每次都骂大街啊。到时候我的名声不好,你头上也要顶着个泼妇的恶名了,你这马上就要生儿育女了,看将来谁敢和你结亲?”
话音儿刚落,刘厚生正巧迈进门槛。刘家小夫妻俩对视一眼,脸色都是瞬间红透。
刘厚生扔下一句,“我去温室看看。”然后就嘎达嘎达拄拐躲开了,留下春妮扑上去捂蒲草的嘴巴,“你这死丫头,怎么什么话都说?”
蒲草不过顺口一说,也没有多想这时空之人对于男女之事的忌讳,就闹了这么大尴尬。她忍不住哈哈笑起来,“谁知道你们脸皮这么薄,谁家不生孩子过日子啊。”
“你还说,你还说?”春妮脸色更红,伸手在蒲草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