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出力。
哪像你,明明当初搬空了兄长家底儿,还舍不得那几碗苞谷粥,差点饿死侄子侄女。如今蒲草带着孩子过上好日子了,你又过来喊着怎么疼爱侄儿了,你不嫌恶心啊,真是好厚的脸皮。
你不就是不想投银子、不想干活儿,就想夺了人家现成的聚宝盆吗?还说我们想占便宜,你才是最贪心的那个!”
老爷子指着张二鼻子这顿臭骂啊,自己累得直喘粗气不说,也把张二骂得是脸色铁青。他这会儿也不装醉了,跳着脚的辩驳着,“我算看出来了,你们这是变着法的想要挑拨我们叔侄结仇儿啊。你们就是没安好心!贵哥儿,你说!你是信二叔,还是信这些小人的话?他们就是眼红咱们张家发达了,害怕二叔给你掌家,他们就没机会从你这里骗银钱了…”
张贵儿眉头皱得紧紧,目光在叔叔和众人的脸上扫过,最后还是低了头不吭声。
张老二见得侄儿不给他撑腰,哭声就更大了,大有掀开房顶引来全村老少来评理的架势。
里屋一众老少女子本来正说着谁家儿媳得了个大胖小子,刘老太盯了春妮的肚子眼珠子骨碌碌乱转,刚要说些什么就听得外屋闹起来。
待得她们把张二叔那些话从头到尾听过一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