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啊。”
众人听了都是连连点头,原来他们只看到张家赚银钱了,却没想到人家投入多少银钱,又担了多大风险。
蒲草把众人神色收入眼底,又继续说道,“当然,我还有别的顾虑。咱们村里四十多户人家,免不了谁家都有些相处极好的亲戚朋友。我若是提早把法子说出来,小嫂子们惦记娘家,婶子们惦记姑舅,就算有一个说漏了嘴,明年这时怕是翠峦城周边几十村,家家户户都种起了青菜,那我们南沟村…”
她这话说了一半就收了话头儿,但是留下的余音却是人人都听得明白。道理很简单,就是萝卜快了不洗泥。若是只有她们南沟村种菜,卖去城里必然会得个好价钱,但若是所有村子都一窝蜂涌上来,那青菜岂不是要同夏日里一般贱价?
众人转念间都是想得明白,齐齐摇头,一迭声的应着,“蒲草,你可千万谁也别告诉啊。大伙儿谁也不问了,你把这法子守好比啥都强。”
陈里正和几位老爷子对了对眼色,也觉得蒲草说得极有道理,于是又嘱咐众人几句就越过这个话头儿,极严厉的呵斥起张二夫妻,“你们两口子眼里还有没有长辈在?当日蒲草带着贵哥儿和桃花挑门过日子,全村人都听着长辈们许了蒲草当家作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