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这般破费了,家里不缺吃用之物。”
方杰听在耳里却是不理会,转手又打开另一个大木盒,笑道,“这里还有几套文房四宝,都是我那库房里存着的。平白放着也是容易霉潮了,不如拿来给孩子们习字用。”
蒲草这些时日记账写书信都要去张贵儿那里借笔墨,惹得张贵皱眉撅嘴仿似被抢@劫了一般。倒不是这小子学了张二的吝啬性情,实在是因为那纸墨太少,而且还是当初张富儿活着的时候替他买下的。这小子念着兄长的好又不知什么时候能再添置,所以很是珍惜。
蒲草也觉开口借用很麻烦,每次都要懊恼的拍拍自己的嘴巴。怎么那日卖菜得了银钱,添置的都是吃食,就把这重要物事忘脑后了。
此时她一见盒子里装得满满当当都是纸砚,数一数又是正好四套,就忍不住欢喜问道,“你怎么知道我缺笔墨用?我还想着让东子下次再来时帮我捎些过来呢。”
方杰见得她如此喜欢,心里大石落了地,笑应道,“我那库房里还有许多,以后你也不必花银子去买,我会常送来。”
蒲草拿了一块巴掌大的青色砚台翻看,随口反驳道,“那怎么行?你当初拿银子给我建温室,我就已经很感激了,可不能再随便要你的好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