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大才子,待得心思转了几瞬终于想明白,她的脸色也就腾得就红透了。
她和蒲草两人平日说话真是随便惯了,也没个忌讳。一时顺口就当着张贵儿这小叔子的面前,说起蒲草屁股这类没分寸的话了。
她心急想要解释几句又怕更是羞窘,只得愣在那里没了办法。
蒲草在前世荤段子都听了不下几百个,哪里在乎这点儿小事儿,上前接了春妮手里的陶碗,一边盛粥一边说起陈家事替她解围。
春妮听了,自然也替陈家众人欢喜,转而又问起陈二何时再进城,请他帮忙再买些棒骨回来。
其实刘厚生的腿伤已经好了大半,但是她总是记得刘大夫说过喝骨汤有好处。温室里炉子又白日黑夜的烧着,熬煮汤水也方便,她就恨不得一日三顿的给刘厚生喝骨汤。
刘厚生原本不挑食,但这般一两月下来也是见到骨汤就要绕路了。
蒲草开口替刘厚生求情,笑道,“你就饶了你家生子吧,我看他一见骨汤都要吐了。不如,你请陈二哥帮忙去回春堂问问刘大夫,生子是不是能扔了拐杖走几步了?仔细算算也养了快一个半月了。”
春妮自然也不愿日日看着自家男人拄着拐蹦蹦跳跳,于是就应道,“那行,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