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忙着把青菜筐搬进装了小半清水的大木盆,青菜根须吸了水就能一直保持着新鲜水灵的样子。听得媳妇儿这话他就憨笑道,“蒲草就是主意多,你看她随便指条道儿,陈家就赚了这么多银钱。”
春妮生怕他抱怨蒲草不帮他那爹娘兄弟,赶紧应道,“那也是陈家能吃辛苦,这般大风大雪的出门可是不容易。若是碰到那些尽想着从人家手里讹银子的,就是再好的主意,他们怕是也不会承情儿。”
刘厚生倒不知媳妇这话是暗指自家,只觉她口气有些重就赶忙赔笑哄劝道,“你这又是恼了谁了,快收收心!你肚子里还有咱家孩儿呢,可生不得气。”
春妮撅嘴瞪了他一眼,坚持道,“我不管,你别指望蒲草聪明就让她谁家的事都管啊,万一让蒲草跟着受委屈,你可别怪我折磨你儿子!”
“好,好,你说啥是啥,我都听你的。”刘厚生心里真是委屈的要喊老天爷了,这媳妇儿怎么怀了儿子之后越加古怪了,说的话让他听不懂不说,还要跟着赔笑脸。
他忍不住苦着脸摸了一把媳妇儿平坦的肚子,小声嘀咕,“儿啊,长大要孝顺爹,爹为了你可是万般不易啊。”
春妮听得好笑不已,拍开他的手嗔怪道,“你这当爹的有啥不容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