缎。那些装点心的雕花盒子,装猪肉和肥鸡的柳条筐,装鲤鱼的篓子,还有各色干货的布袋各式各样,把张家一铺闲置的大炕堆得满满。
李家地少人多,又没有什么过人手艺,日子一直都过得紧巴巴。一家老少也就在过年的时候才能添置件新衣或者割条猪肉,此时突然见得这么多的吃用之物,都是看直了眼睛。
李老太毕竟上了年纪历事儿多,第一个醒过神来笑道,“哎呀,这方公子真是大方,这些东西怕是要花不少银钱啊。”说完这话,老太太又转而替自家闺女担心起来,试探着问了一句,“闺女啊,人家送这样的重礼,可是要求你们办什么难事儿?咱没那个能耐可不能随便应声啊。”
春妮被自家亲娘惹得是又暖心又好笑,拉了老太太上前笑道,“娘,你就放心吧,你闺女儿我是那贪心人吗?再说了,就是我一时小心眼儿,不是还有蒲草把关吗,您总不至于连她也不信吧。”
老太太听着也觉有道理,但还是有些放心不下,怎么瞧着那大堆的吃用之物都像爆竹一般。于是随便敷衍翻看了几下就推说站得腿麻,走回西屋去扯了女婿细问起来。
刘厚生是个心眼儿实的,自觉这事儿牵扯到种菜,哪怕是对丈母娘也不好随意透露,于是搓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