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道,“再说了,商者重利。我和春妮两家若是明年再种菜还卖到方家酒楼,保管这份儿人情就还得绰绰有余了。”
老太太有些迟疑,问道,“那你们不会吃亏吧?”
“当然不会,方公子也是个爽快人,价格方面从没小气过。”
“那就好,”老太太终于放了心,拉着蒲草的手感叹道,“蒲草啊,这次的事说到底最该谢的人是你。大娘虽然老糊涂了,但你这丫头对俺们妮子,对俺们一家的好,大娘可是清楚着呢。以后你就和妮子一样,就把俺家当娘家,有事自管让人送信儿,大娘给你撑腰。”
老太太长满粗茧的大手一下下抚着蒲草的头发,苍老的脸孔上满满都是慈爱感激之色,蒲草被惹得心下泛酸,忍不住靠在老太太肩头撒娇笑道,“大娘,我可一直把你当亲娘的。要没有大娘贴的那些饼子,我也活不到今日啊。”
老太太听得她声音带了哽咽,就重重拍了她的后背,转而打趣道,“早知道那些饼子能养出你这么个能耐丫头,我就是砸锅卖铁也要日日让春妮吃饼子啊,省得她这笨得都快上房了。”
春妮本来想起蒲草当初那般受苦,还在偷偷跟着抹眼泪,听得老娘这话立时跺脚恼道,“娘,可没有你这样埋汰亲闺女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