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扔出一句,“你们怎么就知道刘家不懂种菜的法子?他家可不是只有水生一个儿子?”
众人听了这话都是愣了愣,继而大感茅塞顿开。怪不得刘家这般大张旗鼓张罗种菜,他们必定是从大儿那里听得种菜的秘法了。
都说,天下没有真正成恨的父子,血脉那是打断骨头都连着的东西,刘厚生怎么可能因为爹娘上门吵闹几次,就当真同他们彻底断绝了往来。
再往阴暗处想想,兴许这刘厚生一开始就是留了心眼儿,明面儿帮着张家种菜,背地里偷学秘法呢。毕竟帮张家做活儿,就是工钱给的再高,那也不如自家种菜赚的多啊?
众人越想越生气,各个都是皱着眉头咬牙切齿。有那平日同刘厚生相处不错的人寻思着开口帮着辩解了几句,“生子不是奸猾藏心眼儿的人,这事儿可能是出了什么岔子吧。”
结果这话一出口,他立时被一众妇人们儿驳了回来,“知人知面不知心,你爬进他肚子看过他心肝是黑的红的啊?”
“就是,白花花的银子摆跟前儿,谁不眼馋啊。”
“说好了,大伙儿明年一起种菜,这刘家倒先动手了。万一,他们把种菜的法子再传出去呢…”
“哎呀,”这帮妇人们儿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