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指着凌乱的屋子问道,“她上门做客,却摔了公子备下的衣裳首饰,还不算跋扈霸道吗?”
“我倒不知道,原来这园子里还有这么深悉我性情的人。”方杰突然有种被人扒了衣衫看个彻底的恼怒,眼里冷意更甚,“你是不是打算再教教我这当主子的如何行事啊?”
“奴婢不敢!”喜鹊是真豁出去了,嘴里这般应着,眼睛却是狠狠瞪着蒲草,千般不服、万般不忿。
蒲草这一会儿可是觉得心里舒坦之极,满腹郁气已是消失大半。不管先前如何,只说喜鹊冤她这事儿,方杰的言语行事彻底博取了她的欢心。
毕竟没有哪个女子不喜爱男子绝对的宠溺,这般一切都不重要,只要一人欢喜的姿态,恐怕是最高傲的女子见了都要软下身段…
方杰见得蒲草眉眼带了笑,心里毫无来由的也觉欢喜起来,伸手轻轻握了她的手说道,“别恼这奴婢了,走,我带你去库房看看。”
蒲草却是摇头,伸手向下按了按示意方杰稍等,然后起身走去拿了那件狐皮披风平铺在喜鹊跟前。
喜鹊两手死死揪着裙角,抬眼瞪了她,恨声说道,“算你赢了。”
蒲草耸耸肩,笑吟吟抬脚就往狐皮上重重踩了下去。春莺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