蒲草前世极爱吃豆芽,但是惧与那些黑心商贩的各种手段,常常只有流口水的份儿。后来偶尔闲暇之时她在网上看到一个很简单的方法,于是起意自己生豆芽吃。再浪费了二斤绿豆之后,终于把生豆芽的手艺练就得炉火纯青。甚至每到过年的时候,都要被家里老娘抓劳工,生上满满几大筐豆芽分送村里的亲戚朋友,当然也是得了无数夸赞。
这一世蒲草的记忆里还没有关于豆芽的印象,方杰那酒楼她去了两次也是没有见到。想必这豆芽就算不是雪国独一份,起码在翠栾城也是个新奇之物。若是能帮着李家发笔小财,她也顺便跟着解解馋,倒也是件难得的两全其美之事。
李老太笑眯眯跟在蒲草身旁,不是帮忙扶扶筐子、递个水瓢,一老一少配合默契,偶尔又低声说笑几句,都觉忙碌的欢喜之极。
刘厚生盖完草帘子进来,见得如此,忍不住凑到跟前仔细看了看,最后到底没看出什么端倪,转而又去给添炉子烧水了。
蒲草找了两块油毡垫在一只小柳条筐里,底下用剪刀戳十几个滴水的洞孔,然后把绿豆捞出放进去,上面盖了一块浸湿的干净棉布。最后,又在菜棚角落找了块青砖压上。
李老太看得大为惊奇,开口问道,“蒲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