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老太勉强撑了祖母架子辩解道,“你娘是被劫匪砍伤,又不是我们的过错,你怎么能怪到我们头上。子不言父过,你那些圣贤书都读哪里去了?”
“官哥儿,你祖母说的对,你娘是病死的,怎么能说是我们害死的。当初我也四处请大夫回来给你娘看过病,都说没救了这才罢手,你娘…”
方杰越听越是恼火,重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,厉声喝道,“不是你们的错?你们推得倒是干净,我娘虽是商贾之女,但是带着大笔嫁妆进府,你们吃喝用度都是我娘的商铺所出,你们却从未厚待过她。若是养条狗,都懂得对喂食的主子忠心不二,你们真是连狗都不如!
当初父亲卷入官司入狱,也是我娘筹措银两上下打点,他才落得罢官归家,否则早就没命了。你们却昧着良心说都是你们娘家的功劳,我娘受了委屈却还要出去行商赚银钱还欠债,这才遇了盗匪受伤。
你们不但不觉愧疚,还在父亲面前巧言污蔑我娘不守妇道,打着行商的幌子去会情郎。我那糊涂虫父亲信了你们的鬼话,对我娘不理不睬。我娘那般盼着,他都不肯去看上一眼!等我娘去世了,正经的方家二房太太,居然连祖坟都没让进,硬是葬到了乱葬岗…”
说到这里,方杰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