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那可太好了,来,来,喝酒!”李老头儿又给李三叔满了酒碗,笑眯眯一边说起别的闲话一边喝了个痛快。
待得众人尽兴散桌儿之时,李三叔已经是走路打晃儿了,李老头嘱咐他几句,就让大儿掺扶着送了回去。
李二也是喝得脸色通红,只觉浑身热辣辣冒汗,他借着这热乎劲儿就告别爹娘,顶风冒雪又赶回了南沟村儿。
日落月升,三五日很快又过去了。蒲草这一日早起给孩子们翻找干净衣衫,见得包裹里那件儿早就缝好的石青色羽绒坎肩,一时忍不住伸手摸了又摸,心里暗暗把方杰翻来覆去数落了几十遍。
掐指算算,他这一走都快有半月了,她却连句只言片语都没有接到。每次见得洛掌柜和王管事,她都想问问他可有报平安的书信,但是转念想想又把话头儿咽了回去。这般日思夜想之下,她眼下的青黑越见明显,脾气也难免暴躁起来。惹得两个孩子见了她都怯生生的,就是春妮那大喇喇的脾气都觉出有异,私下偷偷问她是不是“亲戚”来访。
说起来,她不过同他见过几面,又没有什么山盟海誓,肌肤之亲,怎么反倒同初尝情爱的小女孩一般痴狂了。这般下去可不行,还是要找些事情做,待得忙碌起来兴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