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,他只得去帮忙扳着猪头掐了猪嘴。
那肥猪仿似已经预见马上就要被吃掉的厄运,拼命蹬着后腿挣扎。本来它还打算甩两坨便便恶心一下这些“仇人”,可惜已是饿了两日的肚肠里根本没有存货,最后只得放弃了。
董四一手拿着五寸长的杀猪刀,一手拍着肥猪的前肘,高声冲着院角新搭起的草棚里喊着,“嫂子们,水烧好了吗?我们要开始下刀了!”
草棚里,蒲草带着董四嫂、陈大嫂二嫂,还有几个平日相熟的小媳妇儿,正在两眼大灶前忙碌着烧水、熬骨头汤、切酸菜。听得董四这般喊话,就笑着应道,“好了,满满一锅水,足够用了。”
李大嫂拿了个陶盆放到猪脖子底下,然后又找了根手指粗细的柳条,洗干净拿在手里。董四也是个麻利的,一见诸事齐备就手起刀落,迅速在猪脖子上划了个两寸长的口子,那肥猪只来得及嘶叫一声就直奔地府投胎去了。
原本聚在不远处,一脸兴致勃勃等着看热闹的淘气小子们,被这血腥场面吓得炸营马蜂一般哄然跑去院外躲藏,惹得众人都是哈哈笑了起来。
李大嫂一待猪血落进陶盆里,就用柳条不停的搅拌着,生怕猪血凝固,一会儿不好做吃食。
很快,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