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个簸箩遮了大半光线,这才双手擎着四处搜寻。很快,他就在炕柜里找到了那匣子铜钱,待得再要去翻银子的藏处,却突然听得门口有悉悉索索的响动。
原来狗剩借着油灯光,眼见蒲草穿着月白的中衣躺在炕上,白花花的脖颈露在外面,一时色心大发,又加上先前诸多新仇旧恨作祟,居然起了辱蒲草清白的念头。
冯狗子不愿多惹事端,低声呵斥道,“你这是做什么,赶紧过来帮我翻银子要紧!”
狗剩儿却是不为所动,一边掀了蒲草身上的棉被一边恨声说道,“这小寡妇可没少欺负我,今日我死活要尝尝她的滋味,大不了银子我少分几两就是了。”
冯狗子还要拦着,不想东屋里的两个小痞子也是压低着声音奸笑,“狗子哥,今日可是赚大了!这屋里的娘们也是个上等货,摸着真是滑手啊,我们哥俩也先乐呵一下啊!”
冯狗子听得他们都有这心思,也不好死活拦着,只得低声呵斥道,“那你们就快点儿动作,完事儿赶紧过来翻银子!”
他说完就是再也不理几人,一脑袋扎进炕柜里竭力翻找。“皇天不负有心人”,他这般舍了美色只看重银子,还真是没白忙活。炕柜最里侧一个小小的暗格里放了五六锭银锞子,喜